Kaleidoscope

看简介是个好习惯
本人非常吃ebenji/蝙猫/夕心/帝二世/闪受/咔酱受等等我想到再补充[不接受任何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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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黑曜「下」

黑曜「下」



文/shadow



她按下接听键,传来男人有些沉闷的声音,「找我?」



「呵,你又猜到了。」安宁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尽管自己的声音还在止不住颤抖。



「我好歹做过特殊职业,」他们都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只不过这次时樾十分自然的提起了,「所以还是有自己在被监视中的自觉的。」



「真是太不乖了,对我使这点小手段可没用。」安宁笑了两声,声音中毫无愉悦。



「不是诈你,是确有其事。」



「是我做的我可绝不会否认,你最好回头想想最近又得罪了谁,这有时候挺有效的。」安宁靠着门板说出带刺的话,可她本身却微妙的能从这不算愉快的对话中得到一种安全感。



「那再见了。」电话那头之后就在没有任何声音,可手机屏幕也显示没有挂断,安宁就如同处在吊桥上,木板晃动,攥住绳子,好像有希望,但根本不可能走到那端。



黑暗在无声的发酵,她很久都没有动一下,几乎不能呼吸,直到手指僵直握不住手机,「啪」的一声,她像是恍然惊醒,无措又惶然,电话那头的声音此时便显得由为可贵。



「你还在?」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时樾终于还是出声了,他目光闪了闪,站在黑暗中,抬头盯着三楼未曾亮起的窗口,他一步步走向楼下,与疲惫的语气相对的是势在必得的目光,「还有事吗?」没人回答。



「我总想跟你好好谈谈,不管对立还是漠视,你都得不到任何好处,我也一样,你是我的恩人,一直都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或许我们可以心平气和谈一次...」安宁听着他说话,渐渐平息了恐惧,仿佛能从这些话中汲取温暖一般,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也不再那么恐怖,她能感受对方的关心,平常她是不可能放任时樾说这么多不敬的话而不打断的,可这刻她没有。



也许是发觉的那头的不对劲,时樾暂时放下了责问,有些严肃的问,「你怎么了?还好吗?」



「没,没事。」尽管极力掩饰,安宁话中仍然带了颤音。



「你在害怕,出什么事了。」时樾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你在家吧,我现在过去。」



「别,」这一刻安宁突然镇定,认真的说,「没必要。」



仿佛能从这冷酷的话里感觉出她的逞强,时樾觉得自已的心都被捏了下有些疼,有些痒,但心底却又不是那么后悔。如果不彻底打碎一个关系,怎么重新建立新的关系。



他刚才气得发狂毫无理智忍不住在她身上盖了个戳,这是他的人。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刚才还是太冲动了,把人给吓到了。不过,人主动靠过来了。哪怕事先没考虑这么多,但现在也算是在他的控制之中了。时樾的手指在轻轻颤抖,激动地心跳加速,他把握住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



在犯下错后,时樾会寻找最有利的方式为自己谋取最佳益处。他会慢慢偿还,直到消除安宁刚才的阴影。



「如果我说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呢?」



「你跟踪我?」安宁声音警惕起来。



「又也许我早就想找你谈谈,择日不如撞日?还有,不算跟踪,你当初买这套房产的时候我就在边上喝起泡酒呢。」



「我以为你喝醉了。」



「那可是起泡酒啊,下次想把我灌醉记得用威士忌。」时樾的声音柔软起来。



安宁截断话头,「不会再有那种时候了,我以为我们达成共识了。」



「是啊,你单方面那么觉得而已。」时樾声音冷了两度,「已经够了,如果你不想我上去,那就下来见我吧,无论多久,只要你觉得你已经准备好,可以来见我了,我都等你。」



「不必,我在楼道里呢,」她慢慢站起来,扶着墙壁晃了晃麻掉的腿,当能够完全站立的时候,接着她理理那一身即使空降巴黎也绝不逊色的衣装,踏着漆皮高跟鞋款款走了出去。



他们的目光碰撞,对视。



「收到我的信了吗?」他问。



安宁愣了一下,「收到了,落款都没有,原来是你啊,」她冷笑,想起前两天信箱里那封没有落款的信,其实尽管那封信上的字迹刻意改变了些,她仍然有猜测过寄信人,只是没想到会是时樾「你在信上都把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不,还没有完。」他说,「你可以作为我来给出回答。」



「我感觉自己被耍了,」她嗤笑一声,脸上浮现出面对敌人才会表现的犀利和冷酷,「你知道我的答案永远是那一个,但也许如今我不想,那也没有人能逼我。」



「是啊,这点我同意,可我不是你的敌人。」时樾语气真诚,笑得很包容,反倒是安宁脸上显出一种困惑,感觉这局面怪异得不行。



「我很困惑。」她说,她真的感到困惑又意外,这会儿仿佛他们两者在这段关系中的地位颠倒,时樾成了死死抓住她的那一方,可安宁知道实际上他们的地位并没有转换,因为只要面对时樾,她一点胜算也无,这仿佛一场刻意的骗局。



她丢掉多余的困惑,冷淡的对他挑挑眉,「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会后悔么?你要知道,我已经给了你一直想要的,我已经给了你自由...」



「抬头吧,」时樾终于放弃游说,他叹了口气,打断了她,在安宁仰头的那一刻,升空的烟火几乎乱了她的眼,同时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上,「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给我自由。」



烟火中有无数盛开的花朵,和大大的「I♡U」字样,就此她看出有李温的手笔,但做出这件事的是时樾,时樾是坚强的不愿曲折的人,没人能逼她,而现在他用烟火向她表达了爱意。激动之余安宁更感受到一种骨子里散发出的战栗,她感觉自己本该感动得涕泗横流,却又忍不住想退却,差点躲开了时樾伸过来握住他手腕的手掌。



可时樾握得很紧,他看起来很温柔,但也危险,「跟我走吧,」他说,「市区燃放烟火是犯法的。」



「那是你做的,不是...」



时樾打断了她,用无辜的语气说着耍赖的话,「可我握着你的手呢,我们现在是被绑在一根绳子上了,跟我跑吧,我知道怎么甩开他们。」他拉着她的手,根本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纯当她默认便开始奔跑,就像是忘了他们此时其实就在小区楼下,血液流动,肾上腺素上涌,宛如再次获得青春。



混乱之中唯有能与鸣笛声相比的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被对方拉着的手腕有着通身最温热的皮肤,烟火声又响起了,响亮的,突兀的,她抬头去看,那些表达爱意的字母周围,花朵从未间断过。她被拉着朝那明亮的烟火奔过去,恍若奔向彼时死去终又结果的花朵。



安小姐突然想起那天她走出地方检察官办公室,以及在长椅上坐着读完那封从红白鸟舍信箱中拿出第一封的信件的感觉——一阵电流从尾骨窜上头。



信上是黑笔油落下的楷体情书三行——



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
漫天的我落在雪花和枫叶上,
而你在想我[1]。



END.
————
[1]这是武汉大学三行情书比赛第一名。寓意其实是:我在剥螃蟹的壳,我在写笔记本,漫天的雪花和枫叶落在我身上,而我在想你。只有世界颠倒你才会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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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几段非常有私奔的感觉 算是写了我理想中的告白 时樾仍然是个切开黑 而且到最后他说希望安宁不要再给他自由 可其实他们已经平等 这份感情也不是单方面掠夺了
就酱 下一篇文预告 文题「伤潮溺亡」微虐 接好我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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