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leidoscope

看简介是个好习惯
本人非常吃ebenji/蝙猫/夕心/帝二世/闪受/咔酱受等等我想到再补充[不接受任何拆逆]
同时也是你们眼里出了名除了花钱氪金一无是处四处BB十分暴躁非常沙雕的月厨一员[虽然不知道你们对佛系月厨到底有什么误解]常驻fgo 最喜欢暴君兄妹 有fgo小伙伴欢迎私戳加我谢谢

[时安]黑曜「上」

黑曜「上」



文/shadow
ps.文的后一半时樾有点切开黑 如果觉得不适或者ooc就放弃吧 然后 友情提示 文的前一半基本与时樾无关
另 下文中的李温就是上篇「白噪」里那个在大楼上喷漆挂花给小白花表白的某李姓总裁
✔能接受以上的话 请看下文




隔间里冷气良好,一堆黑色圆球随意散在桌面上,最中间放着一个黑色丝绒布袋,「听说黑曜石硬度很低。」安宁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捻起一小颗黑色石头举在阳光下,动作认真,打量的目光却兴趣缺缺。



「跟玻璃的差别也就是黑色不透光了吧,可以当黑色玻璃球扔着玩儿。」坐在她对面谈生意的李温也随手拾起几颗摆在掌心,语气冷淡得仿佛这就是一堆玻璃弹珠。



「我可没那种爱好,李总真有钱不如拿一袋钻石来当透明玻璃球以后给你女票扔着玩。」安宁边说着边拿起桌上那个丝绒袋子抖了抖,听着里头发出的窸窣碰撞声,「咯咯」笑了两声。



「那太败家了,钻石这种东西跟女人一样,是要好好呵护,结婚时嵌在戒指上的。」



安宁摇摇头,语气笃定,「钻石硬度太高,你不会娶那样一个女人的。」



他也不恼,反而笑嘻嘻的说,「毕竟是对楼十几年的交情了,别这么拆我的台,况且说不定哪天我就想娶个内心跟钻石一样坚硬的女人...比如你。」



「在大门相对的写字楼工作十几年,交流不超过十句,我真不觉得我跟李总相熟到能互相开玩笑的地步。」安宁的语气强硬起来,「况且您不是有朵小白花了吗?」



「恕我直言,那场轰轰烈烈的告白是那姑娘跟我提的要求,在那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那是她拿一个东西跟我换来的一点体面。」他这么一说安宁当即就懂了,传言果然不可信,告白也不过是个交易,那场告白过后肯定圈子里所有人都觉得那小白花被李温罩着,是她明摆着的后台,可谁知道他们俩丁点儿关系也没有。



「看来小白花也不白。」



「她倒是觉得自己这么做的因为对我一见钟情又觉得我用金钱侮辱了她来着,但是拜托你不要把我当成智障好么?」李温被她的话逗笑了,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觉得我品味该有多差,像她那种不谙世事所谓清高不能被钱侮辱的年轻人你信不信我能从市立大学里组一整个这种气质的团出来,绝对个个颜值比她高,会来事儿,专业还不带重样的。我会喜欢那种小白花儿?就因为她身上所谓的不畏权贵视金钱如粪土的气质?那么不好意思了,正常世界里我们总裁一般不会这么做。」



「懂了懂了话题到此为止,我就是来买袋钻石你偏要铺一桌子黑曜石给我看,我约了心理医生的,我得走了。」她将那个丝绒袋子放进挎包里,随后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别动。」话音刚落,一个飞镖就从李温手里脱出刮过安宁颊边的发丝扎进了门旁的靶子里,「你猜他会不会回头,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尽管没有明说,但他们都心知肚明他口中那个「他」是谁。



她甩甩头发将碎发往耳后一别,在李温看不到的地方眸色更冷了两方,「不赌,尽管没有把握我也不后悔,我只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结局,为了这个,牺牲是必然的。」



「如果他不回头呢?」



「那就老死不相往来啊,但如果他哪天又传出什么新女友未婚妻,惹我心情不好我说不定也会委婉的动手搞他,到时或许就要承李总的情帮个小忙了。」那种无人能匹敌的自信在她说这句话时又无形的体现出来,当这个女人放出她多年积累的气势与威严,你就能感受到她有多厉害。



李温微眯着眼睛,又扔了个飞镖正中靶心,「我可是很贵的。」



安宁这会儿的笑意终于有一点真诚,「我从不怕金贵,只怕门路都没有。」



李温终于露出笑容来,这个女人太有趣了,他想,她做出给时樾自由这个选择并非是单纯出于好心,也许她真动过放手的念头,但性格里的偏执又让她不可能完全放的开,因此布了局,放时樾自由,不再和他有任何关系,真正目的只是让他做选择,把握不大但有希望,只要他回头,一切隔阂都会不复存在,如果他没回头,大概她就会毁了他,在这个过程中同时自我毁灭。



「被你这样的女人爱着真是幸运又不幸。」李温突然说,「听说你现在约的那个心理医生是附属医院的,我给你推荐个新的吧。」



「多谢李总关心,但不用了,医生就给你自己留着吧,那种肆无忌惮评判我的恶心人语气也给你自己留着吧,」安宁从靶子上拔出飞镖,准确的擦过李温耳廓落进他身后的花瓶里,「砰」一下沉进水里,同时满脸嫌弃的看着他,「真可惜我不是个好人,但这点我一直都知道,也不想改。」她夺门而去。



之后几天安宁都住在她新买的一处房产,旷了几天工好好休息看医生,新房子里常缺东西但贵在人烟稀少,只有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高档小区才能真正体会几天清净。



唯有李温给她打过几通电话问好,安宁总会在化妆的时候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听他胡侃海吹,又一次,李总向她推荐一个小男生,她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问他,「敢问李总您会玩会所嫩模吗?」



李温在电话那头撇撇嘴,「我品味没那么俗气。」



「我也一样,不喜欢玩MB的好么。」



「不是MB,就是能给你玩养成的小男生。」



她把脸上的粉拍匀,开始画眼线,「我可没时间花钱陪人玩过家家,反正养不熟。」



「那你的小狼狗就养熟了吗?」



安宁把眉笔「啪」朝桌上一搁,「李总可要学着好好说话。」



李温也不恼,「话别说得太早,给你推荐那么多个小男生你都没兴趣这次这个我也懒得介绍了,可作为合作伙伴,我还是想送你最中意的一个。」



安宁不自觉皱眉,「你什么意思?」



「听说你十点约了美容院最好的师傅纹眉,还不去么?」



她对着镜子涂完口红就死死盯着手机质问他,「别岔话题,把话说完。」



「礼物送到是要时间的,要有耐心啊,安总,你欠我一次。」话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安宁原本没当回事儿,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欠了一次人情也算符合李总裁的蛇精病气质,打算下次再好好找他理论,当她纹眉结束去看了自己的心理医生回来之后已经不早了。



天色已经晚了,她只让司机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回家前顺便在楼下超市买了瓶果露酒和几袋榛子威化,心理医生的报告还躺在挎包夹层里,她为此有些苦恼,也同时希望这些作为是有用处的,或许可以顺带治愈失眠。



直到她还没走进楼道里就被人从背后一下子勒住,同时捂住嘴,周围非常黑,她有一点惊恐,也许不止一点,颤抖此时只是小脑反应下的本能,你只有死死掐住手心才能让声音安稳的回笼,但话说不出口,只能漏出一些呜咽声。



首先闻到的是很浓的酒味,但却是很清新的起泡酒,她不确定那是否是个醉鬼,一个女人被人劫持无非就是打劫和另外一种更不好的猜想,她宁愿是抢劫,钱包里只有卡和两张现金,卡能挂失不算什么,就算让她二维码扫款也能接受,钱只是身外之物,唯有「被陌生男人抱住」这个想法令人恶心又惊恐。




「唔唔唔!」被捂着嘴鼻,她的呼吸开始困难。酒味的气息和安宁的喘息交织在这微冷的空气中。她发现自已被抵在隔间的墙壁上上,楼道的门就这样顺势关上了,本来就是光线昏暗的地方,一关上门完全看不见人,她只能感觉到那人比她高很多,比她壮,还有就是喝醉了。



那人的身体抵着她,两人紧密地贴合着,将她的双手反制到身后压着,透着强悍味道的腿部力量抵住安宁微微颤抖的长腿,她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贴着微热的身体,人被驾着,半凌空的,只要来人松手,她就会从冰冷的墙壁上滑下去。



卸掉安宁所有能反抗的途径,来人才松开她的嘴。她大口呼吸着空气,胸口上下起伏,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劝说那人,在没办法反抗的时候,她不会逞一时之勇。



「我,我不叫,我身上只有两张现金,但我可以马上去银行给你取出来,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安宁强迫自己冷静着,但他颤抖的音色就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型动物。



安宁只希望对方能看在钱的份上,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她听到对方低低嗤笑了一声,很古怪的声音,透着点中年人的粗粝,又好像是变声过的。不过这也是当然的,能来抢劫的谁会想让别人知道。



来人弯身,再靠近她,却什么都没做,好像只是一只在用餐前嗅食物气息的猛兽,那气息像是被火烫过一样,在她身上煎熬着。



安宁紧张极了,她对这种束缚感非常不适和恐惧,黑暗的环境,酒气与绝境令她忆起了年少时的不好回忆,冰冷的隐秘的不堪的,此刻全被诱发出来,「你...想做什么。」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唇上,她打了个寒蝉,立刻就想转头。



但那人的怒气猛然窜了上来,黑暗中连安宁都能感觉到。



她想缩,但后面就是一堵墙。



又是那诡异的低笑,仿佛在笑她明明无路可走了还试图逃离。一只大手钳住她的肩膀,猛地低头咬上了她右肩。「唔...」安宁只怔忡了一下,她开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将身体的恐惧一同传了出来,但她的挣扎对男人来说没有丝毫威胁,她用尽了所有力气,也只是把人推开了一点,因为过度挣扎她喘气地更厉害,身体也越发颤抖。



但男人似乎对咬她格外情有独钟,牙齿陷入了肉里,可能血都出来了。在这期间她感觉到了什么,又有些抓不到点,有点莫名的熟悉感,等到男人咬过后,彻底在这个小动物身上盖上自已的烙印,安宁全身都软了下来,她恨死这具柔弱的不争气的身体了,「你..放开。」



安宁死死掐着自己手心止住颤抖,这个环境能滋生人内心最深层的恐怖。依旧是那变了声的轻笑,听着让人毛骨悚然,似乎夹杂着些许兴奋。她更恨了,眼底透着些许水光死命挣扎着身体,试图挣脱这个男人,但这个男人的身躯像块铁板一样硬。



「啊!」她轻轻喊了一声,就感觉男人的舌头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舔了一口。这太变态了,安宁颤抖地如同风中落叶。



在她绝望的时候,她听到了咔嚓的声音。是柜门的开关声,有人来取快递了!  虽然现在很晚,但还是有加班到很晚或者白天忘记来取的人。她直接拿着头撞旁边的门,试图摆脱这个人,「来人!」



似乎是没想到安宁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求救,男人忽然把她整个抱住,将她放到一旁的台阶上,开门迅速走了出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安宁捂着肩膀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她像是被妖精吸光了元气。楼道里白领打扮的女子有听到一些不清晰的响动,不过这里很暗,只有柜子上显示器那一点光亮,所以她也只是和刚才从屋子里出来的男人擦身而过,什么长相都没看清。



看差点要摔倒的安宁,女子扶住了她,「你还站的起来吗,刚才是怎么了?」安宁嚅嗫着唇,碰到这种事,要怎么说? 她还要脸。



她不断打着冷颤。这种事解释起来也没什么用,摇了摇头。她找了一圈,又去传达室看了一下监控,但这里的监控器线路刚好出了问题,被前几天的雷雨间接破坏了,没有一个记录到。她担惊受怕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脸色还有些苍白。她也没开灯,靠在门背上,慢慢滑落,蜷缩着抱住自己,心中忐忑不安。



她坐在黑暗里,努力让自己忘掉曾经被麻绳捆缚,被迫观看新鲜的肢体解剖以及沾满鲜血的变态笑容。她颤抖着拾起手机,直觉告诉她应该打给小秘书或者李温,但翻开通讯录看到依然没有被她从第一位撤下来的那个名字——



她当即就崩溃了,将整个脸颊埋于膝盖和手掌,头发散乱着,泪水留下来也感觉不到。



身边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安宁看到「时樾」两个字,昨晚加今天积累的愧疚疲惫汹涌而来,在经历过刚才的更糟糕的经历后,她潜意识里想寻求安全,而时樾这个人天然地就给人一种可靠的味道,十年如一日的侵占她全部生活,哪怕一天前她还在思考如何算计他。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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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时心路历程非常怪异 本来是想好开头和结尾几句话再补充中间内容的 本来开头不变 李温的存在只是辅助 结尾是一个十分美好的浪漫的告白 然而写到一半我就开始搞事情了
时樾黑化的这一面并非没有理由 时樾肯定是恨安宁的 而他生命里又缺不了她 当他意识到这点时一定愤恨又无力 换言之 安宁的算计和报复成功了 却也带来了附加效果
毕竟爱上一个你觉得绝对不可能爱上的人才是爱情
如果文的后一半令你感觉不适或者ooc 那么我很抱歉 不要喷我 你可以善用退出功能
于是并没有写完 还有...等这篇完结了下篇想写表面斯文败类内心切开黑的时樾我怕是疯了 我对霸总天凉王破梗怕不是有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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