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leidoscope

看简介是个好习惯
本人非常吃ebenji/蝙猫/夕心/帝二世/闪受/咔酱受等等我想到再补充[不接受任何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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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投降

投降



文/shadow
ps.插叙 有关于原著安宁进监狱结局后的故事 时樾第一人称 颇有些意识流
强烈推荐打雷姐的一首歌 Summertime Sadness——Lana Del Rey 可以边听边看文 我觉得效果很好




「Kiss me hard before you go.」




Main Body[正文]:



「举杯吗?」她问,黑色甲油反射出一片光晕,正如她眼里熠熠生辉。



她处在醉酒的边缘,看着她面前的男人来回试探。



作为她面前的男人,我只能劝道,「还不到时候。」



「从来没有什么正确的时候,」她凑过来拍我的脸,抿抿红唇笑得像个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喝醉,但我乐意。」我不自然的往后缩,却还是被她捏住了脸颊。



她突然问,「远航的女总裁好看吗?」



介于醉酒的女人更善变,我必须确认自己轻易的回答会不会造成什么后果,「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问问,别紧张呀。」



我给她一个中肯的回答,「妆太浓。」随后又补充道,「还没眼光。」



她「咯咯」笑了两声,说,「人家算是世袭制,敏锐的商业细胞又不是谁都能有的。以前有个人告诉我,劳动力的时代已经过去,当时我们即将迎来的,是资本的十年,而技术的春天紧随其后。后来十年过去了,他说对了,我就赌他下一个十年也是对的。」她露出一个隐秘而良善的微笑,「就这点来说,我走的歪路少。」



「比如呢?」我有了点兴趣。



她看起来清醒了些,嗓音有点哑,咳嗽了几声,继续说,「就比如总有一天,盖了房子就卖的时代会结束,市场性崩盘出现的可能性或许很小,地区之间不平等的发展却会造成优质地块逐渐消失,那时候行业中会有无数的中小企业死在长期的动荡里,能健康长久、而不是苟延残喘地活下来的,两根支柱中间就必须有一根——产业型的物业,或者全球畅通无阻的资产证券化。」



「这点我同意,」我微眯起眼,「要么自己变成造血干细胞,要么变成流动的血液中的一部分。」



「这个比喻好。」她拍了两下手,笑得很厉害,几乎整个身子都要缩起来,接着捂着胃部浑身颤抖,然后开始干呕。



我赶紧扶起她,她没站起来,只是紧紧攀着我的胳膊,眼神怜惜又包含恶意。





梦就到这里结束,直到惊醒我才意识到故事里的那个女人现在在监狱里,我撸了一把蓝色床单边的橘猫就进卫生间洗漱。



浑身冷汗的感觉并不好受,上周锁骨边新添的伤口被镜子一照蜿蜒丑陋如毒蛇直白的映在我眼里,完全不如南乔说得那样还好,就如背上那个无法消去的疤痕一样,难以想象南小姐躺在蓝色床单上摸到它形状时的心情。



此刻我或许能够理解些许,但无论多少次,我恐怕还是会拒绝无痕去疤的建议,抛下刚陷入情 欲里的她,套上自己的衣服离开。



这太矛盾,更可惜无论是愤懑还是痛苦都早已无处发泄,越到这种时候越发现自己还是孤身一人的,所有人都有太多自己的事要去完成了,谁会无聊到去包容对方的一切呢?



唯一极端解读的女人正握着独属她的权柄暂住在监狱里,恐怕只等一个融资的信号就会在海外重新开始她的帝国。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了。可是不是。



我后来见到她是在五年后,离了一条海岸线的圣路易斯,彼时她坐在一个大佬对面叼着烟,口红染在白色烟卷上,精致的脸颊前氤氲着烟气,随便一斜眼都漂亮得暧昧横生,但没人拿她当一个可以随便玩玩的女人。



她只是单手撑着头,看起来就更锋利了,让人不敢靠近,弹烟头的动作娴熟优雅,随便笑一笑都让人心寒,但后来我为她在后巷点烟的时候她还是邀请了我隔天晚上去当地一家清吧,我觉得她根本没指望我会去,但我去了。



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戴着顶灰白格子的贝雷帽在人群里朝我招手,小巧的脸颊微微仰起来,我努力挤进人群朝她走过去,才发现她剪了头发,褐发微微向内弯曲,只到耳垂下方一点儿,与深色围巾齐平。



「好久不见啊。」她说着,手指习惯性夹着根烟就要往嘴边送,然后瞥我一眼,还是垂下了手。



我说,「我不介意你抽烟。」



她摇摇头,「你就当我介意吧。」



她变了很多,看起来笑得更开朗,不笑时却更加凛然不可侵犯,浑身散发着与高岭之花气息完全相反的熟女感,特别是脱掉外套的时候,「我要进舞池了,你也别愣着了,亲爱的,找个姑娘吧。」



这条红色V领高定还是某年圣诞我陪她去买的,就算纯为了怀念,在我思忖着是不是要请她跳支舞的时候,她却都已经踩着玻璃跟的Prada站在那儿,把手递给面前的一位男士了,那男人俯身在她手背吻了一下,轻盈有礼。



在我莫名的火气上来之前,我的女伴已经回来了,我避开她伸过来的胳膊,只接过那杯酒,「碰到谁了?」她笑容不变,仰起那张比当初南乔还要年轻漂亮的脸,看起来狡黠又天真。



「一个熟人。」我说。



我看着她,目光更怜爱了,她依然笑得很开心,单纯得像是当年安宁名下东区别墅花园里旱死干瘪的栀子,完全不知道我半月前只订做了一枚戒指——戴在小指上。





我突然想到五年前那个晚上的梦,那是存在于七年前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彼时在安宁笑得眼泪都要出来,胃疼干呕的时候我去扶她,她仰头时眼带水光,如此明亮熠熠生辉,正如她一直为我指引这芜杂凌乱的时代中正确道路时一样,我从未如那刻一般清晰的意识到——我的一切都来源于她。



其实我内心有那么一部分为此骄傲,她创造了我,我却战胜了她。



但如果这仅仅只是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昔日情人与玩物各执一方权柄争锋相对的故事那就太好了。



可是不是。



正如那时我想扶起她撑着她的全部,她却攀着我,把我的袖子攥在手心,太紧了,就像抓住了我心口最柔软的某处,她仰起头来,脖颈划下白皙的弧度宛如引颈就戮的天鹅,眼中泛着水光,漂亮又摄人,然后这个可怕的女人把她柔软的红唇献给了我,道义霎时间成了谎言,过多的言语就像冬天飘下的垃圾,宛如两个人的孤独,享受着空虚着互相埋怨痛恨着。比苹果更红颜海绵更柔软,爱意此时也只是触手可及的酒气。



我的缄默不得已就如同鳄鱼永远不能留下的泪水,柔软而疼痛,只能带进棺材里的是那背后的秘密——我早在那时候就已经投降认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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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跟同学组队参加了个比赛 没什么时间写文评论也没时间看没回复 以院系前三出线了 下周要校级比赛 可能还是忙
[投降]也算像是中学作文一样首尾呼应了一次吧hhh
另 也许唯有一些特殊的时候我才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但我还挺满意 也算是一点尝试 毕竟先前我从没想过安宁出监狱之后的故事
故事就是安宁进了监狱 但其实时樾跟南乔并没有走下去 南乔劝他手术去掉后肩的疤痕他也都拒绝了 后来他谈了几个女人 一切寥寥 最后决定孤身一个人 所以去订做了一个尾戒 准备戴在小指上表示自己是独身主义者 但跟他去圣路易斯的女伴以为他订戒指是要跟她求婚
大概就是 因为种种原因种种过去 我可能不能跟她在一起 但除她之外我又不想跟别人在一起 所以后半生就如此 得过且过吧
其实早在多年前那个一方醉酒一方清醒的吻发生时我就动心了 可这也只能被带到棺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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